长篇故事连载:艾滋病病人扁娃与乡村美女的风流韵事(第1集)

2022-6-1 13:20| 发布者: admin| 查看: 340| 评论: 0

本连载故事源于真实事件改编,适当地做了文学描述,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农村上门女婿的生活,以及其和同村留守女人之间的感情纠葛,由此而引起艾滋病在一个小山村流行的故事。
这里是西北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偏僻得在我国的地图上甚至连一个点都算不上。
太阳升起的时候,扁娃已经忙碌了三个多小时,喂猪、喂鸡、打扫院子的卫生,勤快的他把家里面收拾得亮亮堂堂。



50多岁的扁娃身材高大,西北风吹得他的脸红通通的,脸上的皮肤像他们家干涸的地一样,裂出一道道的口子。


农村人对面子上的事从来就不讲究,也没有时间去讲究。每天早上扁娃从自来水龙头上弄湿毛巾,在脸上擦一擦,就算是洗把脸。


早餐是必须要吃的,因为吃饱了才好干活。


几十年养成的早餐习惯,今天的早餐也不例外,照样是四个馒头、一碟咸菜、一杯浓茶。


茶很烫也很浓,咸菜还是那样的咸,馒头硬邦邦的。这些都影响不了扁娃对生活的热爱。


他的牙齿好像不是自己的,用起来从来不吝惜,浓茶里大枣的枣核似乎很轻易地会被他嚼碎。扁娃喝茶从来不吐枣核。


嫁到这个村子已经有30多个年头。在这30多年里,扁娃从一个外姓人慢慢地变成村子里老少皆知的本村人,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清楚。
<hr>扁娃是个不好听的名字。“扁”在这里人的字典里,是“难看”的一个别称。


50年前,扁娃的父母不经意间有了扁娃,对于这个还没有来得及准备的孩子,父母本来也是心存希望的,期盼着生个女娃,因为家里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三个小伙干饭的能力超强,家里的面缸像冬天的雪见不得太阳,一天一个样,稍不留意就能看到底。


扁娃一出生,父母一看那两腿间的一丢丢小肉肉,尽管是大夏天,还是让他父母一下子感觉到透心凉。拉扯过孩子的都知道,孩子刚出生时本来就没有好看的,但是,由于扁娃的父母太失望,横看竖看都觉得这孩子太难看。所以,烦心粗暴的父亲随口就给母亲说。


“叫他扁娃吧!家里又多了一张口!哎······”


刚30出头的母亲,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距离他们家50公里的县城。生活的贫困和操劳,让这个30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远远大于她的真实年龄。


对于丈夫的话,母亲是言听计从的。所以,这个难看的孩子就有了一个很符合他特征的名字:扁娃。


扁娃的确不好看。从小家里穷,又是家里第四个男孩子,父母根本没有心思去照顾他,扁娃从小在泥土里爬,在田地里捡吃的,很幸运的是,农村的孩子像石头缝里的小草一样,有点阳光,他会拼命地生长。


难看是难看了点,但是他的体质从小特别好,尽管吃的是三位哥哥吃剩的东西,穿的是哥哥穿破了的衣服,但是这些都阻止不了扁娃变成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


十五六岁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人还有件衣服叫内裤。扁娃从小到大一直是一件长裤,从春天穿到秋天,冬天的时候,如果运气好的话会有一条绒裤被三个哥哥轮流替换下来,尽管可能是七分裤,但是在扁娃的眼里那都是整个冬天的暖。


一家六口人,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农村的孩子早当家,三个哥哥也都勤快。每天忙忙碌碌从不闲着,但是由于年景不好,尽管一家六口人没有吃“闲饭”的,但是吃饭也从来没有吃好过,因为,那干涸贫瘠的土地里长不出来太多吃的。


这情景如同扁娃邻居家里的那匹瘦骨嶙峋的母骡子,每次看见村子里的一头大黑公驴都会兴奋得手舞足蹈,大黑驴也没少在这位骡子身边忙碌,但是一直到大黑驴被驴贩子带走,母骡子也没生出一匹小骡子。


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在扁娃的记忆里是那样的深刻。


长得丑,又是老小。毫无疑问都是爸妈的亲生骨肉,但是三个哥哥对于扁娃从来没有过多的爱护和呵护。实际情况是,三个哥哥和爸妈忙活地里,扁娃一人要喂鸡、喂猪,喂骡子,烧炕、挑水,家里的活儿全部要他一个人干。



从小到大,扁娃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是个多余的人。知道自己本就不该以男孩子的面目来到这个世界。


他不应该是个弟弟,他应该是个妹妹,那样可以等自己长大了,给三个哥哥中的任何一个哥哥换个媳妇。


所以他只能拼命干活儿。尽管年纪很小,但是在他们村子里,大人们一致认为,扁娃是个干活的行家里手。



13岁的时候,扁娃已经会犁地、蒸馍做饭、打土基,春播秋收地里活那更是不在话下。


眼看着大哥已经十八岁,三十年前,十八岁已经成了大龄青年,错过娶媳妇的年纪,那可是要一辈子耍光棍,为了能够给大儿子找媳妇儿。父母几乎跑断了媒人家的门槛。


但是,一家六口人,五个都是一色的男人,家里又是穷得连老鼠走路都得靠着墙,唯独害怕突然来一阵风来会被刮出院子,飞上天,不得善终。


这样的家境,那家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过来,扁娃的父母被这样的困境愁白了头。


最后,村里有人出主意,扁娃干农活一把手,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张罗一下看哪里有能做换头亲的人家,让扁娃去做个上门女婿。这样既可以解决老大找媳妇的难题,又能让扁娃有个好的出路。


<hr>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长篇艾滋病故事连载:扁娃与留守女人的艾情(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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