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盖新房,见妻姐夫妇深夜密谋有蹊跷,他拿出了断刀

2022-4-25 18:05| 发布者: admin| 查看: 508| 评论: 0

  刘子铭做过刽子手,导致他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
  他自小便体格超于常人,吃得又多,父亲便为他找了个刽子手拜师。后来父母相继去世,他却久久难以成家,姑娘们闻听他吃的是断头饭便会拒绝,就这么一直蹉跎着到了三十岁。
  刽子手需要心硬如铁,他却每日煎熬,最后实在难忍,遂断刀回家,发誓从此不再摸刀。
  家中父母皆已去世,既然不做刽子手了,那便需要有个别的营生来维持生活。由于身强体壮,他开始给人当脚夫,不折不扣地出力讨生活。



  这日他去城中干活,下午回转,离家尚有十里路时,见一个姑娘急匆匆从面前跑过,后面还跟着一群人,这些人嘻嘻哈哈,言辞之间,多有嘲笑。
  这个村头有棵大树,此树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树身需几个人方能合围,枝叶茂盛。由于生长年数太久,导致上面出现了一个个碗口大的窟窿,也不知道是被鸟雀所凿,还是天地生养而成。
  姑娘距离树挺远便已经站住,众人也不敢再向前,远远站着议论纷纷。
  “这人又惊动了树中的它,所以才会这样。”
  “就是啊,早就说过把她赶走,此人在村中怕是不妥。”
  这些人议论的明显是那个姑娘,刘子铭最讨厌这种议论,因为他就经常被人这样在背地里说闲话,所以他对姑娘生起了不平,索性站下观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使他惊奇万分,也难怪这些人恐惧不敢向前。
  在大树不远处的空中,飞着一只尚未长大的鸡。此鸡凌空悬吊,上面没东西拉,下面没东西支,它也不曾煽动翅膀,竟能如此悬于空中,让人颇感迷茫又震惊。
  这可真是奇怪了,怪不得刚才的人会说惊动了树中的“它”,这个它是什么玩意儿?看样子,这些人以前也碰到过这种事。此时,悬于半空的鸡速度突然加快,惨叫着进入树洞。
  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刘子铭目瞪口呆。
  “孟彩儿,你就离开这里吧,树中的它又被你惊动,你不觉得羞愧吗?”
  有人对姑娘大喊,一边有个老汉急得直搓手,却不敢说什么。姑娘脸色通红,欲要反驳而不敢,气得浑身颤抖。



  那些人说得兴起,言语越来越难听,刘子铭听了勃然大怒,两眼圆睁大吼:“岂有此理!你们都是些男人,却对一个姑娘恶语相向,也不觉得臊得慌?亏你们一个个还面带笑容,简直就是一帮无耻之徒!树怎么会吞吃东西?定然是有东西做怪。”
  众人听后对他大喊:“这位好汉,你也别怒,此树多年间吞掉了无数东西,你说有东西作怪,请问是什么?你敢去边上看看吗?”
  刘子铭被人激怒,大步过去,到了树边后仔细听,发觉里面隐约有蠕动之声音。
  他转头看向村中人大喊:“这树里有东西,可有人敢借我斧头一用?”
  那个先前急得搓手的老汉闻言,马上回转村中,片刻后拿来一把锋利的斧头递将过来。刘子铭接斧头在手,二话不说,对着树洞便砍,众人看得心惊肉跳,都远远躲开。
  劈砍一阵后,树洞变大,一条红色信子突然从里面伸出,上下拍动树身。众人惊呼出声,刘子铭也看得心惊肉跳,手握斧头,严阵以待。
  信子收回后,一只硕大的脑袋从变大的树洞中挤出,接着,一条巨大的蛇慢慢爬了出来。
  众人大夏天都出了一身冷汗,此蛇巨大,全身青绿。



  片刻过去,人们醒悟过来,原来让人们日日恐惧的东西竟是一条大蛇,一个个顿时火冒三丈,欲要杀之而后快。
  刘子铭握着斧头看蛇,此蛇也不知道被困于树中多久了,许是它小时候便钻了进去,可随着慢慢长大,它竟无法出来,被活活困于其中。之前村中丢失的东西,应该都是被它吸入了树洞后吃掉,要不然它早就饿死了。
  众人拿了木棍在手,围将过来,要将这条大蛇乱棍打死。
  “诸位且慢,诸位请不要动手。”
  刘子铭拦住众人,好言相劝,此蛇长这么大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何必杀它?放它一条生路不好吗?
  众人不同意,他两眼一瞪:“此蛇是我放出来的,你们要杀,经过我同意了吗?再说此蛇尾基较粗,明显是条母蛇,何忍杀之?”
  大家不敢跟他叫板,便丢下棍子悻悻而去,只剩下送斧头的老汉和姑娘。
  姑娘转头,眼中全是泪水,老汉也是连连叹气。
  “爹,回吧。”
  姑娘对老汉说话,刘子铭又是吃惊,此老汉竟是姑娘的爹?他看着女儿被人奚落嘲笑而无动于衷?真是岂有此理!



  老汉点头,接过刘子铭手中的斧头后,又拉着他不放手,声称是刘子铭救了他女儿,他要带刘子铭回家,以示感谢。
  刘子铭推脱不及,只好先驱赶大蛇:“蛇啊,你快逃命去吧,想想你也是可怜,被困于树中多年,如今得自由了,去寻找新生活吧!”
  大蛇慢慢爬进了草丛之中,他则随着老汉及姑娘进村。
  出乎他预料的是,老汉家过得并不差,挺大的院子,屋子也有五间,在村中应该是属于拔尖的。那么,村中人为何都对此姑娘如此苛刻?
  进家后,姑娘默默端来酒菜,放下后便到院中枯坐,老汉请刘子铭坐下,打开话匣子后,他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老汉姓孟,膝下无子,只有两女。长女孟英儿,已经出嫁,夫家就在邻村,女婿名叫李保顺。次女孟彩儿,也就是院中枯坐的姑娘。
  孟老汉无子,长女孟英儿出嫁后,他就想让次女孟彩儿招婿进家,他家中富裕,加上孟彩儿长相出众,自然是应者云集,媒婆频繁上门。
  挑来选去,孟家选了个小伙子,成婚日子都订下了,不料小伙子突发急病而死。这倒没什么,人们只是感叹小伙子没有福分。于是,媒婆又给说了第二个,谁料第二个小伙子也突发急病而去。
  人们便开始胡乱猜测,可有个小伙子主动找到媒婆,说自己不怕。孟家此时也不挑了,点头同意,可尚未成婚,小伙子也得病了。
  吓得小伙子家人赶紧退婚,说来也奇怪,退婚后,小伙子的病竟慢慢好了起来。因为此事,孟彩儿的母亲伤心过度而离世。
  从此,孟彩儿不好的名声算是落了出去,再没人敢当她家的上门女婿。而孟彩儿本人也被村中所有人讨厌,他们想要赶孟彩儿走。



  可怜孟彩儿一个姑娘家,三次说亲而不成,现在更是平白背上了不好的名声,每日里以泪洗面,受尽了人们的嘲笑和讽刺。
  孟老汉也没有好办法,加上大女儿孟英儿和大女婿也持有此想法,孟老汉只能努力回护。他是孟彩儿的爹,岂能让人把自己闺女赶走?每日里心力憔悴。
  刘子铭听后,再看院中的孟彩儿,觉得她十分可怜,自己之前当过刽子手而常常被人嘲笑冷落,每每想起,还会伤心难过,更不要说孟彩儿一个女人了,她心里的难过无人可以诉说,只能以泪洗面。
  他正欲劝一下孟老汉,就见有一男一女进门,此二人径直越过院中的孟彩儿,竟是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到了屋中,也不管屋里尚有个不认识的刘子铭,女的直接跟孟老汉说道:“爹不舍得她女儿理解,可娘是怎么死的?还不是因为她?难道爹也想因为她而出意外?”
  刘子铭不动声色,可心里已经升起了怒火。既然此女喊孟老汉叫爹,而且长相跟孟彩儿颇为相似,不用说就是孟老汉的大女儿孟英儿,这男人应该就是李保顺。
  她是孟彩儿的姐姐,天底下还有如此奇闻?妹妹被人嘲笑和讽刺,她当姐姐的不去劝慰妹妹,不去跟人争辩倒还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
  孟英儿见爹不说话,对着李保顺一使眼色,他便到了院中,对着枯坐的孟彩儿嘿嘿一笑:“彩儿啊,莫怪你姐姐狠心,你还能嫁出去吗?此生还有人敢娶你吗?你如果还在这个家中……”
  李保顺的话没有说完,刘子铭实在忍无可忍,将手中酒盅重重放回桌上,吓了孟英儿一跳,她皱眉看着刘子铭问道:“你是谁?”
  刘子铭不跟她一个女人说话,而是起身到了院中,盯着李保顺说道:“你竟然当着岳父的面赶人家女儿离家?”



  李保顺嘴角微微哆嗦,不敢跟刘子铭对视。他站起来像一道墙,也唬住了孟英儿,两口子对视了几眼,然后悻悻而去。
  刘子铭知道这酒饮不下去了,人家家里闷闷不乐,自己一直在这里饮酒算怎么回事?所以便告别离去,全程没有跟孟彩儿说一句话。人家是个姑娘,他不知道说什么,就算是想劝也不知道如何劝。
  他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以后再不会有交集。不料到了次日清晨,他刚起床,发现孟老汉在家门前蹲着。
  见他出来,孟老汉赶紧站起来,想说什么又感觉为难,搓着手久久不语。
  刘子铭看得皱眉:“可是又有人去家中闹事了?”
  孟老汉摇头否认,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刘子铭听明白了意思,孟老汉想让他娶孟彩儿。
  这让刘子铭措手不及,他已经三十出头了,孟彩儿刚刚二十出头,人家一个大姑娘,而且家境比自己家要好太多,主动来找自己当女婿?
  当然了,他知道孟老汉的苦心,孟彩儿被人说闲话,想再嫁出去也有困难,关键是她要无休止地承受别人的讽刺和议论,不管是孟彩儿还是孟老汉,其实也是没别的办法。
  “孟老伯这是……子铭之前当过刽子手,怕是不妥。”
  听了刘子铭的话,孟老汉摇头表示不在意,但有一点,假如刘子铭同意的话,就需要住进孟家,成为上门女婿。
  刘子铭对这个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家中父母皆已经去世,只剩下他一个人,去哪里生活都行。关键是,他到现在仍然觉得这件事太过戏剧性,孟彩儿会愿意吗?
  实际上他也多想了,既然孟老汉主动来提,肯定已经跟女儿商量过,就连他以前当过刽子手,人家也一定打听过了。



  想到此处,他恭敬行了一礼说道:“假如孟姑娘愿意,那么子铭就愿意。”
  孟老汉闻言大喜,跟刘子铭低声说了几句话,刘子铭点头同意,孟老汉回家而去。
  他按照孟老汉所说找了媒婆,让媒婆去孟家提亲,他则在家中等着。按照他的想法,这都是跟孟老汉说好的事,媒婆去只是走个过场,不用多久,媒婆便会回来,提亲这件事就算成了,后面就该商量完婚的日子。
  让他万万没料的是,媒婆的确回来得挺快,但却带伤而回。
  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询问之下方才得知,媒婆去后,被孟彩儿的姐姐和李保顺给打了一顿,两人说媒婆这是在害刘子铭,妹妹不能嫁人,为什么还来提亲?
  刘子铭听得怒火攻心,孟英儿夫妇竟然硬要替别人做主?还害怕害了自己,他们可真能操心。
  他一路奔孟家而去,到了孟家,发现孟英儿夫妇正在劝孟老汉。
  刘子铭也不废话,直接跟孟老汉说道:“子铭从今天开始就不走了,就住在孟家,从今天起,我便是孟家的女婿了。”
  孟英儿两口子急眼了,特别是李保顺,咧嘴一笑就欲嘲讽,可没等他说话,刘子铭到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缓缓说道:“从你嘴中吐出任何一个嘲讽的字,我就会把你嘴给撕烂,不信你可以试试。”
  李保顺吓得一缩脖子,脸上堆起笑,孟英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保顺阻拦,不过两口子也没有离开,而是住在了这里。
  孟家原本地方大,由于没有儿子,孟老汉家的房子住不完,况且他原本就准备有大女儿和大女婿的房子,家中也不拥挤。
  对于刘子铭的刚猛,孟老汉半点也不讨厌,反而很高兴,既然住在了家中,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这婚事就得赶紧办。



  不管孟英儿和李保顺多么不愿意,婚事还是顺利进行下去。十五天后,刘子铭和孟彩儿成亲,他将家中有限的东西拿过来,从此就算是孟家女婿了。
  他的东西并不多,唯有那把断刀他一直不舍得扔,装在一个箱子中,被他放在新房的床下。
  孟彩儿本是温柔之人,长久以来的郁闷使她深受伤害,成婚后对刘子铭十分感激。刘子铭活了三十出头才得娶娇妻,自然也十分疼爱,看他们两口子恩爱,孟老汉也十分高兴。
  由于刘子铭太过强壮,以往村中那些说闲话的人再不敢说,孟英儿和李保顺也不敢再教训妹妹。相反,自从刘子铭和孟彩儿成婚后,他们夫妇二人态度大变,整天笑容满面,说既然成婚了,那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再说两家话,以后和气才是道理。
  刘子铭当然不反对,他也知道,那些村里人明面上不说了,暗地里肯定仍然还在议论,甚至包括孟英儿夫妇二人。
  成婚多半年后,孟彩儿显怀,孟老汉乐得整天笑呵呵,他们孟家无子,如今刘子铭成为上门女婿,而且女儿还有孕在身,他们孟家要有下一代了,老汉能不高兴吗?
  孟彩儿也非常高兴,刘子铭一身正气,使她渐渐忘记了之前的恐惧,她觉得好日子慢慢要来了。
  刘子铭以前做脚夫,自从来了孟家,孟彩儿鼓励他转行做生意。按道理说,孟家家境不错,肯定得有相应的产业支撑,否则不会有如此大的家业。事实上,孟家还真没有任何来钱的地方,孟家看着比村中人还不错的家业,皆是传自祖上。



  孟老汉此人无大志,加上没有儿子,他也没有心劲,所以抱着祖传的家业不思进取。自从女儿频繁出事,加上妻子在此期间离世,导致他更加气馁。
  如今家中有了刘子铭,也算是有了主心骨,女儿让女婿做生意,孟老汉大力支持。跟寻常的上门女婿不同,孟老汉对刘子铭完全信任,等于是放开了手脚,任由女儿和女婿做主。
  孟老汉的做法被大女儿孟英儿和李保顺看在眼里,两人没有表露出什么,相反,孟英儿还对孟彩儿表现出了异常的关心,姐妹两个之间的隔阂和不愉快,似乎随着时间而远去。
  刘子铭做生意也不在行,可是孟彩儿聪明,是个贤内助,短短一年时间,便使生意上了正轨,家中的生活越来越好,孟彩儿也临产在即,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家的时光是蒸蒸日上。
  那些说孟彩儿闲话的人渐渐少了起来,日子有了奔头,孟老汉准备在院中再建几间房子,以后大女儿家的孩子过来,二女儿和刘子铭也会有孩子,建好后留着以后住。
  大家都不反对,刘子铭全权负责,忙前忙后。他心劲很大,其实也可以理解,以往的生活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什么奔头,他当然会得过且过,如今娶了孟彩儿,还有个岳父需要照顾,他虽然是上门女婿,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以后孟家就是他做主。
  都成为一家之主了,他心劲能小吗?做为一家之主,他得事事上心,不能让人看笑话。
  娘家建新房,孟英儿夫妇也来帮忙,一家人其乐融融。
  明天就要上房梁,人家已经将所需之物尽数送来,院子中堆得全是料。



  晚上时孟老汉不放心,万一被人夜间所盗,浪费了钱倒问题不大,关键是会影响明天的上房梁,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所以,孟老汉准备晚上睡在院里看着这些东西。
  刘子铭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孟彩儿感觉奇怪:“夫君这是怎么了?白天乏累,明日还要早起,为何辗转反侧?”
  刘子铭叹了口气:“爹年龄大了,让他睡在院里,子铭实在放心不下。”
  孟彩儿笑了,自己丈夫是个顶天立天的男子汉,她甚至一度庆幸自己前两年经历坎坷,要是没受那样的苦,也不会遇到刘子铭,两人就会错过彼此。
  “不行,不能如此,我去外面睡,让爹回屋。”
  刘子铭说完下床出门,到了外面,他小心拍醒孟老汉,指了指屋子,让他回屋。他没有大声说话,这是因为妻姐两口子都在别屋睡着,白天也是累了一天,不想耽误他们休息。
  孟老汉心神领会,便回屋而去,刘子铭则睡在了院子中。
  外面凉风徐徐,劳累了一天的刘子铭很快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睁眼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一条青蛇正盘于身前,见他醒来,突然说道:“请注意你的妻姐。”
  他猛然坐了起来,这才发觉刚才似梦非梦,正感觉莫名其妙时,看到青蛇从妻姐房顶急速而下,这不正是当初困在树洞中那只吗?它为何半夜出现在家里?
  刘子铭慢慢坐起,盯着大蛇看。



  大蛇从房顶到地上,先是对着孟英儿的房间吐信子。刘子铭皱眉,难道这大蛇想来害人?虽然妻姐孟英儿和李保宝让他不喜欢,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蛇所害。
  正在想着,突见蛇收起信子,离开房门两尺后盘卧起来,但却将脖子高高昂起,似乎在准备发起攻击。
  刘子铭认定这大蛇想要害人,思量一下后,他悄悄回了房间,孟彩儿已经睡着,他没有发出声响,从床下拖出箱子,将里面自己的断刀抽出握在手中,又转身出门而去。
  他之前救过这条大蛇,并且还放生,但如果这蛇想要害人,他就准备用断刀将蛇劈成两半。
  不料到了外面后,惊讶的发现大蛇竟然不见了,左右看,什么地方也没有,他将刀放在床边,正欲再次躺下睡觉,突见妻姐的房门开了一道缝,两颗脑袋从里面伸出,嘀咕了两句后,一个人鬼鬼祟祟出来。
  此人蹑手蹑脚走向刘子铭和孟彩儿的房间,怀里还抱着个东西。
  刘子铭看得目瞪口呆,凭身形,他看出此人是李保顺,他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去自己房门边干什么?
  这时候,李保顺已经停下,侧耳向房间中听了一阵,将怀中抱着的东西放在地上,自己也弯腰,两手摆弄着,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刘子铭再不犹豫,他断定李保顺没干好事,拿起断刀一跃而起,两步便到了李保顺身边。弯着腰的李保顺听到动静,刚想直腰,便被刘子铭持刀架在脖子上。
  “不要再动,否则我砍了你!”
  他这把刀异常锋利,李保顺两手大张,不敢乱动。刘子铭的喊叫惊动了孟彩儿和孟老汉,都点灯起床,看到院中的情景都万分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孟英儿也从屋中出来,指着刘子铭破口大骂,说他用刀架着自己丈夫想干什么?
  刘子铭这时候方才看清,李保顺摆弄的是个罐子,里面隐约有声音传出,就像有东西在里面爬行。



  “把你的手伸进罐子中!”
  刘子铭对李保顺喊,李保顺吓得赶紧摇头,可刘子铭手上加力,他则失声叫喊:“不敢啊,里面是毒蜈蚣!”
  刘子铭恍然大悟,孟老汉和孟彩儿也都明白过来,孟英儿见此情景,吓得转身便跑,却被听到动静赶来的村民堵在门边。两口子开始互相推诿,从他们的口中,众人听到了一件让他们根本无法相信之事。
  原来,孟彩儿倒霉,连着说了几门亲事,可对方都因病去世,这本是一件巧合之事,却被李保顺拿来做了文章。他初娶孟英儿时,就是奔着孟家家业而去的。
  可如今呢?他是娶,孟老汉准备让孟彩儿招婿,一旦成功,以后家业尽归孟彩儿两口子,没他们什么事。
  他就开始诋毁孟彩儿的名声,说孟彩儿是个克夫之人。孟英儿初时反对,可李保顺凭着口舌之利说服了她,可恨孟英儿,竟然开始帮助丈夫赶孟彩儿离家。
  孟老汉当然不会把自己女儿赶出去,恰在这时,刘子铭出现,孟老汉就让他成为了女婿,这让李保顺怒火中烧,但又不敢跟刘子铭硬碰硬。
  他就多方打听,买来了这么一只毒蜈蚣,想要趁着刘子铭两口子睡觉时放进他们屋中,让他们被咬。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子铭心疼孟老汉,自己睡在了外面,恰好又听到蛇的爬行,本来他拿断刀是准备杀蛇,却因此看到了李保顺抱着罐子出来,当场将他抓住。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打开罐子,里面果然有条红头蜈蚣,一看便是剧毒。
  李保顺两口子心肠如此之狠,但孟老汉却只是将他们赶了出去,从此再不让他们来孟家。刘子铭和孟彩儿一生恩爱,对孟老汉孝敬,直到他终老,刘子铭也成为了真正的孟家之主。



  诸位,刘子铭从开始的被人嘲笑,到最终被人羡慕,可以说经历了人生的波折。他大落,是因为他曾经做过刽子手,这本是个营生,却因为特殊性,被太多人讨厌,虽然他后面不再做此行业,却仍然被人疏远和冷落。
  恰恰是因为被疏远和冷落,当他看到同样遭遇的孟彩儿时,会生起强烈的同情心,这才会出手相助,也引出了后面的事情。
  最终,他得娶娇妻,同时也成为了孟家之主,似乎是否极泰来,运气好转。可这真的无关运气,而是他的正直和善良。
  因为正直和善良,他一怒之下再不做刽子手,因为正直,他帮了无助的孟彩儿,因为善良,他放生了被困于树中多年的大蛇。
  当他极有可能遭遇危险时,大蛇却突然在半夜出现,如果不是大蛇惊醒他,后果不堪设想。
  有人说是大蛇回来报恩,其实这并不重要,也许是大蛇感觉出来孟英儿房间中有异常,毕竟蛇和蜈蚣一直都是强敌。它感觉到了危险,爬下来时正好惊动了刘子铭,使他和妻子逃过一劫。
  他用正直和善良得到了一切,而孟英儿夫妇则用狠毒失去了一切,一善一恶之间,自有定数,您觉得呢?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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