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孽债

明朝万历年间，杂技班里有个姑娘叫郑娘，无人知道她是来自哪里。
她有弯如细柳的眉毛，西施的容貌，婀娜多姿的体态。
有钱人家的孩子都看过她的表演，被她深深迷住了。
郑娘虽出身戏子，却端庄自重。
只要其他人对举止轻浮，她就会赶紧走开，更别说对她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了。
父亲教她呼吸运气等各种气功，让她一只脚翘起来，一只脚跳舞。
她可以突然飞到柳树的顶端而不会掉下来。
下来的时候，她从来不用手爬柳树，翻跃三次就下来了，身手十分敏捷。
她的技巧非常敏捷，这是因为她将所有的力量均匀地施加在双脚上。
郑娘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靠自己的本事为父亲发了财，可以媲美农村的富裕家庭。
有一次，郑娘私下问她爹：“我还要玩杂技多久？我会不会再也不结婚了？”
父亲迟疑了一会儿，说：“这事我做父亲的时刻记在心头，但是官宦子弟我们高攀不上，乡村农家子弟我们又不屑一顾。这也实在难为了我，我们走南闯北，去了很多地方，不如让你自己挑选女婿怎么样？”
有一天，父亲带她去沅江演出。
听闻来的观众有河道官员，也有看闸的小吏和各种吏役小民，都带足了赏银来看郑娘的表演，其实是为了看她的长相。
后来，无论是在官府的宴席上，还是在茶馆里，甚至是在巷子里，人人都在谈论和夸赞郑娘。
一天中午，树影微斜，大堤上交通繁忙，河上的船船拴在一起，游人络绎不绝，好不热闹。父亲骑着小马带着衣着华丽的郑娘出了城门，找了一块空地，没有搭起任何帐篷，就成了露天的表演场所。
他叫郑娘站在会场中央，只见郑娘婀娜多姿，衣冠楚楚，比赵苗条的身材和杨贵妃丰满的身材都刚刚好。
大家都感叹这个女子应该是天上的仙女。
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人群像蚂蚁一样聚在一起看热闹。
郑娘的父亲站在街角，敲着锣，向他们宣布要招一位女婿。
宣布之后，锣又敲了起来。他们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个老头想招自己的女婿，顿时让那些单身男人蠢蠢欲动。
老人说：“我女儿直立在田野里。你们所有人，无论贵贱，无论老幼，无论美丑，只要有人能用双手把她举离地面，我就把她许配给你。
我是个说话算数的老人，永远不会食言。
但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不能轻易接近。
如果你想试试，请先付五两银子。
如果你拿不住，钱就是我的了。
如果你是好男人，请去参赛，不要错过机会！”
说罢，又敲锣。
郑娘在中间满脸通红。
老人说：“虽然我女儿的相貌不如仙女，但她却受到大户人家的赏识。她还是处子之身，手臂上的沙子可以证明她的贞洁。"
当时堤上绿营兵中多是武夫，游击将军哈四虎，守备将军笪一龙，一直都是因为力大而闻名，是河道官手下的头等大力士。
哈四虎曾经双手举起两只各重百斤的铁狮子，笪一龙曾经双手抱着一只二百斤的石龟在大堤上快步跑了八百步，然后轻轻放下，跑到河官跟前跪下，高呼万岁，脸不红，气不喘。
他们两个都是英雄。
这一天，听了老人的话，他们两个心里想，，二人心想，这轻盈得像随风吹得动的嫩柳条般的女子，还需要甩手挟抱？只需一根指头一点就能把她推倒，这事不能再简单了。

二人命令身边的人把钱取来，走到郑娘面前，转身对老人说：“你不后悔吗？”
老人笑着说：“我为我的女儿选择一个丈夫。如果我能得到像你这样的人做我的女婿，那将是莫大的荣幸。后悔什么？”
两人听了大喜，使出浑身解数去抱郑娘，可是郑娘始终稳如泰山。
他们像蜉蝣摇大树，小鬼拉金刚。最后他们拼尽全力，一点也没动。
观众哄堂大笑，羞愧难当。
试了一会儿还是没动，就灰溜溜地跑了。
但也经常出现一些平时练拳棍的富家子弟，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以博取郑娘的欢心。
过了一个多月，这里的人都纷纷知趣地退走了。
一天老头对众人说：“这些日子已得到你们的白银有千两之多，我儿出嫁时，我也不担心没有嫁妆了，多谢各位的捧场，但很可惜可能缘分未到。”
第二天就走了。
过了一年多，老头又把郑娘带到了这里，还是像上次一样发表演说，立田择夫。
这时候，手里有钱的人已经带着银子又来了，看起来就像蚂蚁闻到了肥肉的味道。
一位来自河北的客人，见到郑娘父女后，私下对大家说：“你们还是算了吧。不要浪费钱。前几天我在北京亲眼见到了几个有名的武状元、侍卫官，但是都没有成功。好像这姑娘的小脚，像莲瓣玉笋，有着贴地的魔力，半分钟也摇不动。

他们听完，都在绝望和失望中离开了，认为自己消受不了这份福气。
堤下有个书生叫米云郎。他的父亲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就和守寡的母亲生活在一起。
十七岁考上秀才，却因为穷，被人看不起，没人愿意嫁给他。
所以虽然他是一个英俊匀称的儿子，但他仍然和他的母亲独自生活。
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郑娘后，他每日在狭小的书房里日思夜想。
他的爱溢于言表，但因为羞愧于自己的微薄之力，只能深埋心底。
米家的东面是一座佛寺。庙里的长老，如共工等，都是贤德高僧，慈悲为怀，经常闭门静修，从不轻易出门。
有一天，长老突然拄着棍子来到河边，对着郑娘看了很久，然后回到庙里，把米云郎和他母亲叫到一起，说：“现在儿子二十岁了，怎么老是一个人呢？”
米母也很无奈，道出家穷无力娶媳的现实。
长老说：“你媳妇就在眼前，你还哀叹什么？”
母子俩听后都很困惑。
长老道：“我见过。大堤上的女人是你媳妇。这个女人注定要嫁给你，又有福气，又有长命，可以旺夫。不要瞧不起风尘女子。她有成为诰命夫人的福气。”
米母笑着说：“师父什么都懂，稳操胜券，只是家里穷，没钱娶媳妇。何况有权势的人都没拿她没办法，何况我这文弱书生，就算有钱，也得留几个月的口粮。不然以后的生活怎么维持？”
那长老笑着叫茶房拿来香火钱，正巧是五两银子。
他说：“给你吧！如果真的输了，就不要还了。”
说完，他对着米云郎的耳朵低声说了半天，一边笑一边摸了摸他的肩膀，说：“去吧，秀才你好自为之。老僧遁入空门六十年，想不到临近圆寂时，还能成就一对佳人，也算是僧人队中一段佳话。”
米云郎遵从长老的教导，自己带上银子出发了。
郑娘父亲看到他，笑着说：“秀才是个文弱书生，劝你还是去抱抱三尺婴儿罢了，抱我家女儿，怕闪折了你手臂。”
米云郎也笑着说：“我试试吧。顶多就是白扔五两银子。”
老人笑着说：“从秀才家拿钱不容易。不要把教学生的辛苦钱挥霍成讨媳妇的钱。你要好好珍惜。”
米云郎道：“老人家何必拐弯抹角，笑我是酸书生？”
他慢慢走到郑娘身边，用深情的目光盯着她。
后来，她一条腿弯着跪在地上，用手微微摸着裙子下面的脚，只是来回抚摸，非常温柔。
然后她用美丽的眼睛向上眯着，表达对爱情的爱慕。
刚开始她还能保持冷静，后来女儿的心被书生的举动吓得狂跳，脸也渐渐红了。
然后，樱桃小嘴突然咯咯直笑，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米云郎突然发力，把她抱了起来。
观众见了，都喝起酒来，七嘴八舌地说：“想不到这么漂亮，这么有朝气的女子，居然能被一个穷书生打败。”
老人很失落，但也认可了这段婚姻，也许是命中注定。
他并没想到这是长老的神机妙算出的主意。
此时，米母还坐在冰冷的蒲团上，仔细听着长老喃喃《妙法莲华经》。
突然，邻居报告说米家有了一个漂亮的儿媳妇。
听完这些，米母很快就和长老们告别了。
当她回到破旧的房子，她看到一个美丽迷人的女人坐在草凳子上。
郑娘见米母到来，起身下拜，然后叫婆婆。
米母说：“你已经看到了我们家的情况。你已经在江湖上走了很久了。你经常出入有钱人家，穿着丝绸，吃着美味佳肴。今天，你突然嫁给了我家的穷书生。我怕你过不惯这种穷日子。”郑娘道：“婆婆，你多虑了。新娘可以嫁给米郎，就像乌鸦配凤凰一样。我愿意生活在贫困中。你不用担心我。另外，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会拖累你。”

过了一会，郑娘的父亲也来了，要求当晚办个简单的婚礼。
看完他们的婚礼，郑娘的父亲告辞离开了。
临走时，他和郑娘低声说了很久。
郑娘看着父亲离开，一点也不难过。
她只是向父亲鞠了一躬，让米云郎陪她一起拜。
老人笑着回答，离开了。
早上起来，去老人住的酒店。
他和他的伙伴们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从此后郑娘改成良家妇女装束，虽然穿了粗布衣衫，但仍挡不住筝娘美丽的姿态。
左右邻居的妇女们看后笑着说：“筝娘生得可真俊俏，即使给她穿上叫花婆衣服，也还是绝顶漂亮的大美人。”
而且她很孝顺，很体贴地伺候婆婆。
她非常小心翼翼，在大风大浪的天气里，经常陪着丈夫努力学习。
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时，就带着米公子来到院子里，用纤细的手指向空中一个个指着，嘴里还尖叫了几声。
这时，一个纸袋肯定会从空中掉下来，他们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几个钱，足够临时吃一顿饭了。
这一年秋天，长老病危，米云郎站在一旁日夜守候服侍，比孝子还敬业。
郑娘十分好奇，问道：“这长老是我们家的亲戚吗？你竟如此殷勤侍奉？”
米云郎没有回答，米的母亲就把向长老借钱的事告诉了她。
郑娘恍然大悟，原来这位长老是个善解人意的智者，于是去方丈处服侍丈夫。
看到郑娘的到来，长老笑着说：“郑娘真是好心眼。有郑娘这样的妻子，真是好福气。”
说完，他默念佛号，含笑而逝。小两口伤心地哭着，直到长辈火化。
三年后，米云朗高中，当好消息传来时，米母却伤心了，因为没有钱去京城参加会试。
郑娘笑着说：“郎君高中真不容易。你怎么会担心钱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在床下挖了一寸多深，挖出了一个装满银子的瓮，大约有几百两。
从此生活会舒服一点。
两年后，米云郎考中进士，郑娘一夜挖出床下泥土，得了十二个瓮，里面装了不少于两万两银子。
然后买了一套华丽的房子，和婆婆一起搬了新房。墙上贴满了金屑，十分华丽，建筑高大高耸。
米云郎不知道这件事，只好请假回老家探亲。
他还是去了原来的住处，邻居告诉他已经搬走了，就自己带他去了。
米云郎到了之后很惊讶，家中一直都很穷，怎么会有钱买这么华丽的房子？
郑娘笑着出门迎接，米云郎去接母亲。
此时，前来庆祝的客人已经聚集完毕。
半夜，他好奇地问郑娘为什么会变得有钱。
郑娘笑道：“我出嫁时，父亲用法术运钱，埋在你床下三尺土里。当时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怕你产生依赖性，耽误学业，成为低俗的有钱人，失去好名声。既然你已经通过努力工作赢得了名声，我们就不必再担心了。你这么聪明，也不想想我是唯一的女儿，父亲怎么能真的不给我嫁妆呢？”
米云郎非常感激岳父和妻子的好意。
米云郎后来在陕西富太做官，清正廉洁，官声很好。
当时白莲教有个罪犯。他的全家都被监禁，并将被斩首。
米云郎打听了一下，发现是郑娘弟弟。
米云郎拿出全部身家，才买回弟弟的性命，这才安慰了郑娘。
之后，郑娘生了两个儿子，后来都做了官。
她被救的弟弟也改姓米，加入军营，当了百夫长。
聊斋故事二：孙大连
明朝天启年间，桐城人孙大连，乡试高中，成为举人，即将参加礼部的进士考试，但他身患重病，不能参加考试。
听说同试中某某考中进士，心里更加愤慨，因为这些人都是他平时看不起的人，所以病情越来越严重。
母亲非常担心他。
大夫说：“旧疾已除。这种新的疾病是由情绪停滞引起的。只有游览名胜，开阔心胸，才有希望把病体治好。”
孙大连把大夫说的话告诉了母亲，母亲觉得很有道理，就租了一条船让他收拾东西，让他去游山玩水。
孙大连告别母亲，从家里出发，身边跟着一个仆人和一个书童，帮他背书挑担子。
上船后，一位老人缠着他，要孙大连载他一程。
这位老人看上去有六十岁了，精力充沛，身体强壮。
看他年纪大了，孙大连动了恻隐之心，允许他坐船旅行。
老人入舱，向孙大连行礼，说是北直隶人，姓胡，名曰安，这次要去金陵卖秘术，所以希望坐顺风船。
孙大连问他是做什么生意的，他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他只是慢吞吞地说：“这不是儒生爱听的话。”
孙大连猜到很可能是大概是房中秘戏一类东西，便不再询问。
第二天中午，孙大连因病不起。
他听到遮阳篷窗下的笑声，仔细听着，原来是他的书童在笑。
他觉得很奇怪，就悄悄去了，偷偷观察。
只见老人光着膀子坐在一张矮桌上，用钢笔在胳膊上画了一个人形。
那个人形可以马上站起来，很像一个没穿衣服的人，像鸟一样叫，表演，唱歌。
书童非常惊讶，笑声传到了孙大连的船舱里。

孙大连知道这位老人是个有法术的人，也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屏住呼吸，轻轻地退了回去。
他摆酒摆菜，请老人喝酒，想请他指点一二。
老人早已明白了他的用意，对他说：“你以后在我的仕途上会成功的，不要学我这些江湖之术。
尽管如此，因为你同意我免费搭船，我现在也帮不了你。请再等五天。
当我离开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秘密。我今天没空。”
孙大连不再坚持，两人玩得很开心才走。
在约定的日期，船将到达金陵。
晚上老人来孙大连的小屋里看他，说：“明天就要分开了。上次说的话，我不敢食言，所以来献我的秘术。”
孙大连说了一句感谢的话，问他秘术在哪里。
老人回答：“在我肚子里。”
孙大连笑着说：“你在骗我。只是说的好听而已。都是骗人的。肚子里的东西怎么能真的送人呢？”
老人笑笑，没有辩解。
他只是解开衣服，把腹部暴露在孙大连面前说：“你试着尖叫，会有人应答。”
孙大连笑得更厉害了，坚持不说。
老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叫道：“银针，出来见见客人！”
孙大连笑弯了腰。
突然，听到老人肚子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我讨厌见陌生人，你为什么非要逼我？”
声音细长、委婉、清脆，像是笛子一起吹奏的声音。
孙大连大吃一惊，止住了笑声，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老人又对他的肚子说：“我已经把你许配给了孙君，不能把他看成是陌生人。妮子请不要紧张，也别害羞。”
一时无人应答。
老人又催她，她才说：“这么急着唠叨，足以证明爹地老了。那么请开门，我出来。”
孙大连此时惊呆了，发呆。
只见老人用手掌拍着自己的腹部，突然裂开一条一寸左右的缝隙，没有一丝血迹流出。他更加惊讶了。
突然，一股奇怪的香味轻轻飘散出来，还有一种像布帛裂开的摩罗声。
孙大连急忙睁开眼睛观看。原来是一个美女，穿着白里透红的衣服，用手刷着鬓角，微微皱眉，站在烛光下，而老人已经不见了。
孙大连大吃一惊，觉得自己遇到了妖怪，但看到女子艳丽的容颜，又舍不得马上离开她。
他严厉地训斥道：“你是什么怪物，竟敢用奇怪的手法迷惑人？请退下！否则，我的剑会把你砍断！”
女子毫不畏惧，向他鞠了一躬，说：“我实是狐仙。父亲奉天帝之令，将前往长陵为太祖守墓，他担心我无依无靠，就带着我同行。前几天走到江边，被水神偷偷看见，他羡慕我的容貌，硬是送来聘礼。父亲因为他与青蛙之类居住在一起，很不乐意将我嫁给他，所以把我藏在腹内。托你的洪福，渡过这条水路，现在将要到达目的地。父亲仰仗你美好的品德，要我为你持帚执箕，兼以报答你对我的保护之恩。我并不做坏事，请你不要有疑虑。”
孙大连说：“我得了个顽疾，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我还能想什么？”
女人笑着说：“这很容易，我就睡在你的枕头上，让我先把你的病驱走，以证明我不是来害人的。”
孙大连喜出望外，问道：“你也懂医术？如果我能治好这个顽疾，我一定会爱上你。”女子听后一言不发。
就在孙大连躺着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消失在眼前。
孙大连只感觉到一股像火一样热的气流。
它从肚脐进入体内，上行至肝膈，下行至脏腑。
过了一会儿，他汗流浃背，头脑也觉得神清气爽，病也彻底消除了。
现在担子卸下来了，他呼呼大睡，却不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个明星。
早上起床，船已经泊好，书童进来告诉他，老人已经走了，留下一封信。
当他打开信时，他告诉他要好好照顾他的女儿。
孙大廉不见了女子，对老头的话也不敢过于相信。下了船，坐上车，进城住到了友人家中。在交谈欢饮之间，没有一点病态。
知道他康复后的人都祝贺他，他心里暗暗高兴。
直到半夜他才回到自己的卧室。希望女子会再来，要求男仆睡在别处。
到了床上，还是完全看不到那个女子，他觉得不开心，就上床睡觉了。
正在辗转反侧时，突然听到有人小声说：“我是来陪你的。你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不会动情？”
口脂芳香，近在咫尺。他用手抚摩，则细腻的玉体，已在被窝里面。他此时已经不能自持，便与女子游龙戏凤。
早晨起床，孙大廉与她商议如何躲藏一下，女子定然说不用，果然一下子不见了身影。晚上将睡，才又来到房中。
孙大廉游览遍金陵的名胜，顿然萌生了回乡的念头。
正逢怀帝登基，下诏举行恩科考试，他便立刻返回故园。
女子送他到江边，流着泪说：“父亲在此，我不能随郎一同回去了！”
孙大廉也恋恋不舍，竭力劝她跟自己一起走。女子不肯，最终还是分手。
第二年，孙大廉考试落榜，再游金陵，希望能重新遇见女子，以续旧好，然而茫无音讯。
节选自清朝民间志怪故事，仅供娱乐，不是宣传。